心想,我他妈被人搞了。
考场里设置场景是常有的事,但既然考试标准里没有,他那和风的屋子,那狡猾的艺妓便都是异常现象,唯一的可能性是。
他的系统被设置了病毒。
瑄犴盯着显示屏里的方桌,声色低沉:“我再考最后一次。”
瑄犴对这地方简直不能再熟悉了。
他阴沉地坐在原位,这次的不同是房间里只有他一人。
纸门朝两边打开,匪心轻快地跃到他身边,两只手臂轻车熟路地圈住他的脖颈。
瑄犴从上往下地看他,漆黑的瞳孔看不清情绪。
他问:“想我吗?”
匪心点点头。
瑄犴冷笑了声,开始脱他的衣服,“可是怎么办啊?下次我就来不了了。”
匪心有些慌乱,问:“为什么?”
瑄犴双手扣着他的腰,把他当个鸡巴套子似的往自己身下磨,代替手将性器给撸硬。
“过不了考试,差点给家里人打死了。”
“那……哈啊……那怎么办呢?……嗯……嗯”
才只是刚破了处,还经过六个月的空窗,小逼竟然已经十分淫荡。柱身只是在花唇上来回摩擦,小穴里就吐出一股滚烫的水流,浇在蜿蜒的青筋上。
他被瑄犴环着腰肢,身体上下浮动,一点点地往下坐。
小穴很快吃得满满当当,阴道被撑开,将肚皮都顶出帐篷的形状。
匪心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他自发地扭动腰肢,小幅度地上下吞吃,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
瑄犴往上猛抬了两下胯,身上的人就哭着软在他肩头。
他摸着匪心胸前的软肉,虎口拢出弧度,轻拧乳粒往外扯,相连处又喷出一大股水。
他笑了声,手顺着胸口的骨节往脖子上探。
匪心突然抬起头看他,满脸委屈。
匪心抬起下巴,将那节藕白的脖颈送到他面前,捧着他的手圈在自己的脖子上。
“轻点……”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一副可怜样,“心心怕疼……”
心心。
瑄犴在心里反复咀嚼这个名字,眼底带上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玩味笑意。
他顺势收紧手掌,身下猛地加快抽插速度,阴茎整根拔出整根插入,几乎是带着狠劲往逼里凿,要将两个囊袋也塞进去。
敏感点被不断撞击,酸麻痒涨的快感电流般在匪心的身体里流窜,脑海里都放起了烟花,他瞬间就高潮了。
匪心的脸因为窒息涨成紫红色,舌头吐出一截,因为剧烈的快感不正常地翻白眼。浑身抖得几乎是痉挛。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眼泪流了满脸。
瑄犴一松手,下半身被一股热流涌过,空气中传来轻微的腥骚味。
匪心整个摊在他身上,时不时抽动一下,眼神被操烂了似的翻白着。
他喘了两口气,又抖着去找瑄犴的手,往自己脖子上送。
瑄犴眯起眼。
“怎么还把你爽死了?”
“算了。”他自暴自弃地和匪心接了一个缠绵的长吻,对匪心说,“你赢了。”
六个月后的补考,是他第三次没有通过这场考试。
“我要把考试系统拷走。不。”他改口道,“不是拷走。我得把源文件也带走,学校以后都不许再考了。”
“放你的狗屁!”
上校深吸气,忍住抽他的冲动,说:“介于你其他成绩优异,学校同意破格让你毕业。不必再考了,三天,收拾东西上前线去。”
瑄犴:“这怎么行,特权是让人这么用的?说真的,一个考试系统而已,我就要这么一样东西……”
话没说完,他被一杖打出办公室。
前线生活枯燥乏味,瑄犴只能将躁动和争强好胜投入到战斗中去。作为空降的长官,他很快攻陷了这次的作战目标——玫瑰星。
瑄犴带着大批穿联邦军服的士兵冲入宫殿,却见到玫瑰星的小皇帝穿着圣洁的白色长袍,安安静静地坐在玫瑰围绕的宝座上。
他面目平和,完全没有因为侵入者的造访而感到丝毫的恐慌。
甚至对侧边的大臣抬了抬下巴:
“我说啦,他们攻不下。”
匪心扬起那双漂亮的凤眼,对呆在原地的瑄犴盈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