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睿霖倒没想到他竟然纠结的仅是这件事,登时混不吝地一扯嘴:"这有什么关系,虽然我也很想在你的肚子里播一个我的种,让你天天捧着肚子在我身下挨操,可你怀着他人的孽子怎么可能还受孕?"
江渡舟的目光却好像更恨了,死死皱起眉头,头偏到一边去不看这人了。
白睿霖看着他那一脸悔不当初的模样忽然福灵心至,一下真心实意地笑了:"莫不是叫我说中了吧。江老板,这男子怀胎竟然还有这样的好处。"
江渡舟忍着腰痛和胎动坐起来,尽管还浑身潮红未褪,却又是那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白老板,或许是我未与你讲明白,我夫君玉棠已于四月前去了,我与人行床榻之事只因孕期情欲浓烈到了我实在无可奈何的地步,但这并不代表我愿意背叛已故夫君怀他人之子,请您自重。"
白睿霖却忽然叹了口气:"你一说四月以前倒叫我想起来了,那会儿城郊是发生了两方势力的火并,江老板的夫君想必就是那位奉系军阀的走狗周玉棠吧,他那人我倒也远远见上过几眼,瞧着肾虚气短的,竟然有能耐把你这样饥渴淫荡的婊子喂饱,大概是我看走眼了吧。"
江渡舟肚里孩子作动得厉害,实在没那个心思与白睿霖斗嘴,他闭了闭眼轻声道:"如果白老板只是想羞辱我,那么便请回吧。"
白睿霖听了一愣,竟哈哈大笑起来:"错了,错了,不过你给我扣上这样大一顶帽子,我总不好不实行。"
说着白睿霖单手将江渡舟的双手钳制于头顶,另一手大力一扯,价值不菲的旗袍便被撕成两半,露出完完整整的瓷白胴体来。
江渡舟不知是冷得还是羞怒得,膨隆的大肚在白睿霖专注的视线下无着无落地发着细颤,在衣物遮掩下不显山不露水的胸脯原来也早已隆起一个微妙的弧度,准备为即将出生的孩子提供奶水。
白睿霖不禁感叹自己的好运,怎么能碰到这么一位处处可心处处美味的骚货。
他用舌头重重舔过那粉嫩的乳头,它便迅速充血伶伶地立起来。白睿霖一边用极娴熟的玩弄女人奶子的方式揉捏舔弄小巧可爱的乳肉,一边下身毫不含糊地长驱直入,节奏极快地操着,每一下都怼到不可思议的深度。
"操你祖宗的白睿霖!你怎么敢……啊,啊,嗯,嗯……你他妈的……"
江渡舟挣扎得厉害,想踹人两条腿也被压住了,遂只能不断扭身抬腰,却总是因为肚子太大而不得法,把床晃得嘎吱作响,到最后竟然像是在迎合了。
白睿霖这回没说话没停顿,只是疯了似的操人,活像要把人的穴肉捣烂。他操着操着把江渡舟抱离了床榻,江渡舟没了支撑只得双腿盘着他的腰,双手环着他的脖子,被挤压的大肚把二人之间的空隙填得满满当当。
江渡舟哪敢用腹部使力,于是沉重的孕身不住往下掉,白睿霖的肉棒在这个姿势下捅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更深,江渡舟疑心自己已经可以从自己膨隆的下腹看见他阴茎的形状。
白睿霖自己也爽得不行,抱着一操就是一颠,江渡舟大腹被磨得生疼,又被凿得疼和爽分不清,呜呜咽咽的骂声中夹杂着沙哑叫声。
就这样来来回回变着花样姿势完完整整操了四回,白睿霖四回全都把精液叫江渡舟拿那骚穴吃进去了,情人低语般俯在江渡舟耳边威胁他若是含不住敢把一滴精漏出来,便当场把他的孩子挤出来。
江渡舟不敢试探这上海滩恶名远扬的小白爷说话算不算话,把穴肉收得紧紧的,捧着下腹在床上抬着屁股,翘着光裸的一根阴茎贴在腹底。
白睿霖还要操第五回的时候,江渡舟极小声地说:"含不住了,要漏出来了。"
白睿霖看他那被操得合不上的小穴辛苦地一下一下收缩着的可怜模样,确定他说的是真话,便大发慈悲地放过了这已经被玩弄得不成样子的孕夫。
"我还有一点为你夫君可怜,"白睿霖穿上西装三件套后完全看不出方才操人操得有多疯,气定神闲得一根发丝都没乱,"他手下有那么多兵,却不知道怎么用。"说到这,白睿霖冲江渡舟一笑,放任着一丝不挂大腹便便的孕夫一片狼藉,转身潇洒离去了。
窗外青葱葳蕤的草木在热浪中绿得模糊,天蓝色的窗帘轻轻摇晃着,教室里只能听到笔在纸张上摩擦的刷刷声,夏至坐在狭小的课桌椅中,感觉臀部与椅面紧密接触之间那一层布料都被渗出的汗液濡湿了。
今天下午是这学期最后一门期末考试,正好是他家燕老师监考,夏至无法不认为这是一种冥冥之中的缘分。他悄悄抬头看讲台,燕未然正毫不避讳地温柔地注视着他,那双桃花眼下点一颗恰到好处的痣,仿佛看谁都是深情的模样,此刻眼里却只有一个人。
夏至感到一阵眩晕,有点笨拙地挪动了一下,被汗浸湿的布料立刻与椅面摩擦发出一声尖叫,夏至一僵,不敢动了,用一只手虚掩着腹部,另一只手奋笔疾书起来。
进入孕晚期以来,胎儿压迫膀胱,夏至总是无时无刻想上厕所,但是去了却通常只能解出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