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他忍不住泄出两声呻吟,又死死咬住。
临近产期之后夏至时不时会有些假性宫缩,他已经习惯了,但是今天身体的反应有些特殊,他不得不有些慌乱。
没关系的,预产期还有两个星期呢,他安慰自己,这只是跟以前一样的假性宫缩。
这样想着,夏至又投入到与期末考卷的抗争中去。
但是这次实在是太疼了,夏至很努力地调整自己的呼吸不让自己的喘气声太粗重,但没过一会儿他就憋不住了。
“哼……嗯……嗯……哼啊……啊……”
他仰起头来大口呼吸,极力压抑自己的痛呼,但还是引起了身边同学的注意。
那女生惊疑不定地盯着仿佛痛苦万分的夏至看了一会儿,毅然举起了手,她吐字清晰铿锵有力:“老师,我想这里应该是有一位同学要分娩了,我们应该把他送到医院去。”
一石惊起千层浪,教室里登时炸开了锅,在大学期末考场上生孩子,这事实在是为无趣的学习生活添加了足够的佐料,大家一时全都没心思写考卷了,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夏至把那女生的话和其他同学的反应听了个清清楚楚,他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简直像一道惊雷直接轰炸在他的耳边一样,他一时之间大脑一片空白,尖锐地耳鸣起来。
燕未然缓缓站起来,踱步到夏至身边,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有礼,深情得让人想要落泪:“夏至同学,你的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夏至疼得汗如雨下,在椅子上挺起作动的大肚,但他的思维还很清晰,他艰难地说:“抱歉,燕老师,我只是胃病,去趟校医院拿点药就可以了。”
“是这样啊,”燕未然说,“但我看你疼得还挺厉害的,我送你过去吧,其他同学继续答卷,不要吵闹,副监考会继续在这里监考的。”
说罢,燕未然一手抄背一手抄起腿弯,将夏至横抱在胸前,竟然看起来不太费力。
燕未然身上的味道太熟悉了,这怀抱又是一如既往的温暖,夏至蜷起来将圆滚滚的肚子藏在身体中间,声如蚊蚋,“麻烦燕老师了。”
燕未然点点头,对那个女生说:“夏至同学应该是有比较严重的胃病,感谢你愿意提出来让老师解决,现在去考试吧。”
那女生皱着眉,不太赞同的样子,她嘟囔了一句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坐回座位里去了。
出了教室,夏至终于敢埋在燕未然胸前痛呼起来,但仍不敢太放肆,只发出一点点声音,剩下都是闷在喉咙里的气音,压抑得像哭。
燕未然抱着夏至步履稳健地往校门口走,一边揉着他柔软的短发,“再忍一下,我马上开车带你去医院。”
夏至狠狠地点头,又急喘两声,像鱼一样挺腰扭胯,顺着本能想向下用力把孩子娩出来,高耸的肚子可怖地青筋暴起,从白t下面漏出一半。
燕未然不容置喙地扶着他的腰不让他挺,“别挺腰宝宝,听话,现在还不能生。”
夏至咬着下唇发不出声音,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喉结。忽然,他浑身一抖,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下体流出来,径直漏到了燕未然价值不菲的黑皮鞋上。
燕未然脚步顿了一下,什么都没说,又快走了两步把夏至稳稳地抱到了车后座上。
夏至湿漉漉地看着燕未然,再开口时带了点沙哑的哭腔:“羊水破了……”
“没事,我们马上就到了,再忍一下,别生在车上,答应我,好吗?”
夏至说不出话,只是点头,他艰难地把双腿夹住了,坐起来缩在车门边上。薄薄的一层短袖早被汗浸透了,半透明的布料紧紧贴在发着细颤的大肚上。
可是已经开始的产程哪里是人力可以阻挡的?
燕未然刚打着了发动机,便听见后座传来压抑着的呻吟,断断续续的,伴随着衣物摩擦皮质座椅的声音。
“嗯……嗯……哼嗯……”夏至把自己像虾米一样蜷起来,两条腿抵着膨隆的下腹,把圆滚滚的孕肚抱在中央。他的白t被汗浸透了,腰肢不停地小幅度扭动,像夹腿自慰那样夹着后穴,但液体依然顺着裤脚淅淅沥沥地渗出来。
阵痛的时间距离越来越短了,强烈想要分娩的欲望和令人丧失理智的疼痛一刻不停地击打着夏至的大脑,他的本能叫嚣着要用一股绵长的力气把这即将降世的孩子娩出来,可是他还知道如果把孩子生在这里会给燕老师带来太大的麻烦……
一阵疼痛袭来,夏至疼得放松了对后穴的钳制,羊水汩汩涌出,他顺着本能向下用力。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了,马上泄了劲,重新夹紧后穴。
“燕老师……”夏至几乎是畏惧地在叫,他有点像一次考试没考好的好学生那样在恩师面前手足无措。
正好是一个红灯,燕未然回过头来用那种无奈又温柔的眼神看着夏至:“真的不可以生在这里,我们想想办法好吗?”
夏至想点头,但身体又一次用巨大的疼痛催促他向下用力,他马上自顾不暇了,破碎的呻吟